“君可見刺繡每一針,有人為你疼。”2日,李宇春在成都市郫縣唱響《蜀繡》,吸引了如潮的人流。隨后六天里,每天有近5萬人次涌進占地50畝的郫縣安靖鎮蜀繡公園,人們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場成功的策劃。
當安靖鎮蜀繡公園高調出鏡的同時,當地一個占地300畝的蜀繡文化產業園完成規劃;位于成都市青羊區的錦繡工場博物館也在非遺節前兩天開館。這些集中登場的文化產業項目正成為蜀繡產業化的試驗場。
蜀繡產業的年產值不足3000萬元,和蘇繡每年30億元的產值無法相提并論。六月的成都是非遺的天地,當蘇繡、湘繡、粵繡、蜀繡以非遺的名義站在一起的時候,蜀繡再次感到發展的壓力。
盡管四大名繡之一的蜀繡具有悠久的歷史和鮮明的特點,但從上世紀末開始的市場萎縮讓蜀繡幾乎被邊緣化。“即使到目前,蜀繡產業的年產值仍不足3000萬元,這和蘇繡每年30億元的產值無法相提并論。”安靖蜀繡公園的投資方之一,四川天府蜀繡有限責任公司董事長李涌說。
非遺節上,當來自蘇州鎮湖10個繡莊的繡女和郫縣100個繡娘結對幫扶時,人們才真正意識到“一根針真的能挑起廣闊天地”。
相比蘇繡,蜀繡行業規模較小,機構公司、人才分散,產業鏈、營銷鏈遠未形成,產品形態單一,缺乏發展載體,這些因素被業界歸結為蜀繡難以產業化的原因。
郝淑萍被同行稱為早市場化的蜀繡人。早在幾年前,郝淑萍先在成都送仙橋古玩市場開店、2009年在文殊坊開店,主要銷售個人的蜀繡作品和工作室員工和學員的繡品,“生意還可以。”
像郝淑萍一樣,原成都蜀繡廠的蜀繡大師楊德全等也先后獨立門戶開起公司。“蜀繡發展缺乏載體。”楊德全說,隨著錦繡工場的開業,她有找到家的感覺。她在博物館二樓展示作品,并希望由此同其他姐妹一同抱團做大市場規模。
從某種程度上講,大師們靠個人能力開辦公司已成為蜀繡實現產業化的載體。然而,雖然大師們在蜀繡技藝方面有很高造詣,但并不意味著她們在市場開拓、營銷管理方面也是高手。“需要精通營銷、有渠道、有市場化經驗的公司來幫我們。”楊德全說。
把價格降下來,把品種豐富起來,走蜀繡和大眾蜀繡結合的路子,但在一些人眼里,危機是商機的另一種表達方式。
幾年前,李涌組建了規模化生產蜀繡的民營企業四川天府蜀繡公司,探索“基地+公司+繡工”運作模式。在李涌看來,蜀繡全靠手工繡制,生產周期長、成本高,導致其價格偏高。“把價格降下來,把品種豐富起來,走蜀繡和大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