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這種神奇的飲料,早在阿拉伯人時代就被賦予了神奇的功能,借助咖啡,人們思考問題、夢想世界、辯論時政,“是思想家和國際象棋大師的精神食糧”——對了,阿拉伯人就是在咖啡鋪中錘煉國際象棋技藝的。來到咖啡館,人們閱讀、聊天、聽音樂、下棋,在噴香的咖啡味道中,讓理性思想插上浪漫夢幻的翅膀。
歐洲人同樣是一個熱愛思辯的民族,咖啡在他們手上,變成另一種的文化。凡是酗酒、的,統統不允許進咖啡館的大門外,因為人們來咖啡館是為了促進智慧上的成長。這種對咖啡館的熱情迅速膨脹,到1730年,僅在未來民主革命旋風中心的巴黎一地,就有大小咖啡館近4000家!放眼別的地方,像倫敦、羅馬、德國和奧地利,人們已經來不及建造新的咖啡館了,而是更多地把鬧市區的飯廳、酒館甚至高級旅店直接改造成高大的巴洛克風格的咖啡館。
再后來,咖啡館的功能更多,茶、可可、酒類飲料、各式奶制點心甚至菜肴都有供應,在有的咖啡館,人們還可以留宿,經常時至午夜還燈火通明,非常熱鬧。
為了開辟更為廣闊的公共社交生活,那時的高級咖啡館都不惜工本建造了可容納幾十張甚至近百張咖啡桌的大廳。很長時間內,這里曾經是歐洲城市里早的,也是惟一可供各階層的人們自由來往聚會的場所,在各色人等的往來間,咖啡館里的學者靈感如泉涌,人類文明的精粹,從這小小的咖啡桌上,慢慢地彌漫到全世界。
所以語言學家塞繆爾·約翰遜認為,咖啡館不只是出售咖啡的場所,還是一種思想,一種生活方式,一種社交場合,一種哲學理念。